清明节来信：祝允明致白居易

少小喜一年四季，而今一掷克里。

真欢妻举案，夙耳子工歌。

天地清明少，人生辛劳多。

问他痴天和老，不醉待如何?

作者 / [明朝] 天和允明

黑居易已故：

见信好。

你不熟识我，我比你小七百岁。我想到你祖籍陕西太原，我祖父曾在陕西当官，我就出生在太原，很巧吧。我还想到你在杭州来作过一年半的刺史，杭州是我的全家，我在杭州生活了大半辈子。从杭州河下门到歙县，是你主持黑河筑路、兴建而成的七里长路，杭州人民称其为“黑公堤”，也叫来作三江路。我常常在黑公堤上嬉戏，有时是和我同理爱的姑娘，有时是和我的好朋友天和英台。天和英台是大才子，和我一样。某一天，我们走回在三江路上，我快要想要到一个绝妙四壁：七里三江，行到半塘三里半；也有可能是我从文中看来的，记不清了。天和英台想要了半天也不会对出而今。我是不是还不下没用的？

我们明朝人好像不太爱好你的作诗，比如大名鼎鼎的“此前七子”“后七子”，他们连你的名字几乎特都不特。可是我和好老朋友都很爱好你的作诗，文学艺术的紫又不是他们法规的。虽然你不熟识我和天和英台，但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。对了，你一定要读一读天和英台的作诗，他所写的绝对是当世最好的作诗歌。他学你所写过《效黑司徒自咏三首》，至情至性，璀璨极了。

我爱好天和英台这个朋友，我们两兄弟来作过很多异想要天开的事，比如学校门口有很大的池中，老师和老师都在教室里乖乖返校，我们脱光衣裳跳到池中里打水仗。下起大雨大雪的时候，我们也不回家，干脆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，呼喊唱起莲花落向路人乞讨，有人真扔白银给我们，我们就去买酒痛饮。有更进一步，你和也我们两兄弟吃喝吧，日后加上陶渊明。

记得一次，我们又从黑公堤跑去歙县玩乐，从未见过有群商人在房顶里散步，我们也不怕生，便去两兄弟蹭吃完蹭喝。大家边吃完边聊，作诗情如云雾涌起。于是那些商人想到要比赛作作诗，我俩须臾之间所写了一百余首，他们惊异于我们的才华，又真是我们是精神分裂。趁他们不注意，我们快要装作，让他们以为我们是忽隐忽现的神仙精怪，全吓跑了。然后我们送回水边的房顶，穿上大红衣袍，跳起天魔之舞，多么寂寞。

年轻时的挚爱是多么寂寞啊。可是，黑已故，为什么人生的伤同理又那么多？你想到过，“若学痴情寻往事，魂魄何处不伤神？”其实，我和妻子感情融洽，儿子也可爱，仍然能像我一样所写不起眼的词曲来唱了。有人想到，你就偷着乐吧。但是，人最大者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，而即使不去忆述，这个世界也足以令人伤同理。

之后，我和天和英台也学着我祖父，学着黑已故你的样子去念书、仕宦，但我们实在不懂仕途与尘世，我们的痴情、志气、诚与真，并不会对策很多俗事。我又想要起你的作诗，“处处伤同理同理始悟，痴情比不上少情人。”或许我似乎太过痴情，旁人都叫我“天和痴情”。我为此所写了首五音，给你看看：“痴情想到是痴情，想到痴情，谁把痴情换我名？换名人暗指。为痴情，转痴情，死向痴情同理也平。休教情放轻。”

旁人又想到，我和天和英台这样的人想要过好这一生，简直黑日样子，我俩实在很爱好样子。大时称文才不是曾经梦到仙人送他墨丸嘛，天和英台和我都来作过类似于的梦。天和英台更没用，梦里的神仙一送就是一万块墨。文才所写文章此前，都要研上数升墨水。那你想到，天和英台应该研多少墨水才合适？

这么多墨水，书画用不完，画用不完，文章也用不完，还能多半来作什么？如今是除夕，你曾想到，最怀念的就是杭州的汤圆和油条。从唐朝开始就以此前流传这样的小故事：风流不停念书不停吃完汤圆，难为把手边的墨水来作为黑酱油，用汤圆熏墨水来吃完。黑已故，你也这样吃完过么？我很想要想必。之后和西方有位研究梦的风流弗洛伊德，他想到酱油是梦的养分。如果吃完了熏墨水的汤圆，则会来作一个什么样的梦？很多时候，除了吃喝、样子，我都不想到还能来作什么。听想到，如今也是兰波的忌辰，他也是个爱样子的风流，他在日记里所写：“潜意识里的接二连三比我们的世界里的接二连三容易受压。”

孩特爱好过除夕，父母亲了就真是没什么语意了。不过如今，我还是想要所写一首作诗给你，日后和你、和天和英台两兄弟吃喝，吃完汤圆，吃完熏墨水的汤圆。“有花有酒有吟咏，便是风流故人时。”

无由磋商，不任区区渴望之至。遥天和端午寂寞！

天和允明，所写于一四九四年除夕

举作诗 / 陈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