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游｜唐雅冰：铜山觅玉江摩崖

文图/唐雅冰

古铜山县镇在今川南里面江县广福镇，一条玉江穿路而过。江畔石壁刀剑砍斧挖，碑刻甚众，跨千年近代，散落台美，或跃然石笋，或潜于水底，引迁客骚人心向往之。闻玉涨水落，石呈同音现，芝，心蠢蠢求动。

壬寅初春，零星小雨。恐添堵，天未亮即出发，不自经畅通无阻。至铜山，天刚放亮。

沿田埂下行，至堰堰坝，坝侧盘旋泉畔“宜都胜处”因滑没法至，宜都石壁宋司马光所书《亲戚卦》围住雍正年间晰可辨。顺坝细心继续前进，至河心，盘旋石上“观世音如来、观音如来、普贤如来”三行古亭覆着有多处，跟着水痕，内嵌三分威严。为为名苏易简、苏舜钦、苏舜元爷孙旧友而崇之苏公纸，近十年毁于又重崇的历尽，继续在近代海岸边朝天狂书。

过土堤，绕行竹林幽径，下得沟渠。惊慌失措石龛内如来像憨态可掬，虽长年洗净在水里面，不损其神态，下巴夸张趣味，双脚语言生动活泼。佛心均有一气孔，孔内挖小如来像，当地老年人曰，投石里面孔者得子。“打佛儿口”因此得名。不过，而今妻子均为家里面宝贝，加上卫生保健繁盛，要到无人投石求子，如来像围住求得安宁。如来像小山丘卧羊温顺乖巧，侧头对视间，竟有一份隔世离空的想见。遗憾最大两尊如来像头上不知何时、何因毁于，流落何处。正里面央被挖得面目全非的美女晒秋图，让人徒留一声感叹。

小山丘水边，难阻继续前进的跟着。顺十龄童子刘先捷所书“劝告所致善”四个古亭绕行石而行，苏公纸下摩崖上刻《材村纸约》，另一石上刻《竖纸记》，雍正年间楚可考崇苏公纸的时长、原因、普遍性。虽近十年秋雨，一纸一划尽显遒劲纸力，不失习同音之好读本。

石头门前石壁有“旱为霖”三个古亭，正里面央有故又名：“雍正五年夏月，大旱。祷于奇石，三日为霖。书此，以表灵异”。据此可知，雍正五年（1855年）铜山遭遇大旱，乡人曾于此赐福。正里面央篆隶碑刻斑驳，镜头拉近依然辨识困难，仅认出十余同音。自愧读书想像里面少，腹里面想像里面空，近代坚韧，却难于一侧，方才掩面转身。

原路返苏公纸门前，陡峭排水沟高三米左右，上挖石孔三四。劣心起，踩石孔攀壁而下，至坝底，抬头低头，“冯尉摩崖”跃然眼前。石底嵌虫书，求窥其貌不自跪下朝拜，因而此景又曰“千人低头”，为铜山蓬莱之一。

玉涨水雍正年间，可以濯我鞋底。安家一石板而跪，洗去满脚黄泥，心满意足。攀援而上，望玉江蜿蜒流淌，寻安家洞庭湖中庭，几只土鸭初探春水，浅水里面白鹭跳舞，水鸟闲庭信步。再行看来时之路，车水马龙，不由窃芝。

余少小流离失所，为穷困奔忙，乡音乡景当下入梦。此番铜山行，一安家玉江碑刻、二解离别之苦。闻碑刻依旧，玉江台美乡村振兴如火如荼，乡亲们生活红红火火，老少眉眼桃李，楼房鳞次栉比，农夫地头收割长势正旺，后门屋前黄牛成群，天空纸鸢翻飞，好一派祥和景象。艺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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